声音带着无比的怨恨，更多的是妒忌之意。
今晚银月甚亮，不适后趴墙，而且她们在院子里对话。
他们一旦趴在墙上，对方很容易见到他们的。
谷皇后嘴里的嬷嬷，是不是真的是容嬷嬷呢？
季如烟思索了一下，这个嬷嬷的身份，一定要确认。
悄悄凝聚内力，直接在厚厚的墙开了一个拇指大的孔，一切举动，都是悄无声息了。
院子里的两个女人，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继续交谈。
印入季如烟眼中的，对方一头黑发，只是全身枯瘦无肉的女子，脸颊两旁的骨头完全就是凹陷下去，是皮包骨类型的老妇。
整个人的身形比谷皇后还要矮上一个头，是典型的南疆人的身形。
全身上下，最让季如烟能看得顺眼的，就只有她那一嘴的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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