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公主?裴国主说如公主是你的女儿?”
镇北候夫人裴月表现的十分意外,那样子还扮得真像。
若不是季如烟早就与镇北候夫人右裴月早就见过一面,甚至还打过一次交道,还真会被这个女人的演技给骗过去了。
裴溪点了点头,朝镇北候夫人裴月说道,“确实!如烟就是我裴溪的女儿!”
他那笃定的语气让满圆子的人震惊,甚至根本不明白,明明就是太医院判季东明的嫡女,怎么就变成了夷国裴溪的女儿了?
“裴国主,说话的时候,还是用大脑好好的思考一下说出去的结果。一旦事情不似你所说,到时丢人的就是你自己了。我季如烟只不过是罪臣之女,蒙先皇厚爱,义父的疼惜,这才被赐封郡主。父亲季东明犯下毒死太子之罪,做为他的女儿,我更知道天下万民,皆是圣上的臣子,理应忠臣于圣上,父亲的死,那是死有余辜,不值得我为他守孝。”
季如烟则是懒懒的睨了一眼裴溪,声音淡淡,“如今我父季东明之死,也可以说是未满百日,却不想,竟会让裴国主从夷国跑来司幽国,向诸人说我是你女儿,岂非说我早亡的母亲贞节不保,甚至还要在季家的祖坟上泼上污水这才甘心?”
她的话,平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