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她？”
“为什么要杀她？”
季如烟一愣，有些不解。
“她不是毒杀了你娘吗？”
“嗯，所以我也让青碧玉蛇咬了她一口，也算是报仇了。有时候，杀了一个人，并不能让仇恨降到最低。我娘死的时候，没有人为她祭奠。既然如此，陈皇后死的时候，也不会有人替她收尸的。”
洛舜辰皱了皱眉头，“你是不是漏了什么没有和我说？”
“好吧。我不瞒你了，青碧玉蛇，并不是单纯的鬼脸蛇。它的毒素是潜伏在神经里的，只要月圆之月，就会让人生不如死，想要死的感觉，却又没有勇气自杀。”
“所以，你才会说，你已报了仇。”
“嗯。看，今晚正好是月圆之月……”
天上的星空，已经是三月十五。
皎月呈银盘。
龙宫的陈皇后只觉得自己的脸在麻麻痒痒，于是又伸手去抓。
本来她想大声嘶叫的，但季如烟离开的时候，点了她的哑穴，她想发出声音根本就是异想天开。
面上的神经，让她伸手去狂抓，就是想让自己不能那痛苦。
可是，她从小就娇生惯养，怎么可能会受得住这样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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