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怔怔的坐在那里,深深的看着季如烟,眸光有深沉,最后还是不得已的叹息一声,她说的没错。
季如烟见不吭声,也不多说,毕竟有些话,点到即止就可以了。
半晌过后,燕王这才缓缓的说道,“那你的意思,是避往哪里?”
“丹仁崖。”
“那里,镇北候、定国公已经去了那里。若是我们去的话,一旦他们与圣上碰着了面,又该如何?”
燕王为难不已。
季如烟挑眉,“义父,你该不会把我当成了慈善家吗?元昭自己做的错事,应当他自己负责,否则,我又怎么会让安玄做事呢?”
她说的是,让昭帝忧心国事,缠绵龙榻。
无非就是让昭帝病重,不理国事罢了。
季如烟向来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的话,必然会直取七寸,不会有一丝的放水。
而且,她如此坦白的与燕王说出自己的安排,为的也就是护住燕王府一脉。
“可是,元昭是皇兄最后一个血脉了。”
燕王还是有些犹豫。
“义父,陈皇后有嫡子。若是舍不得这荣华富贵,那我只能说,你们这是想成为祈天国的刀下亡奴吗?更何况,我也并没有说不救陈皇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