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求之不得。”
季如烟坏坏一笑，两兄妹相对失笑。
凤慈恩的书房里，两面墙都是书架，书架各三排，靠窗的位置放着一长长的软榻，中间置放着一棋盘。
坐在软榻上，凤慈恩将棋盘往旁边移了移，空出了位置，动手给季如烟泡茶。
茶香袅袅上升，季如烟看着他，“凤天府怎么回事，我怎么没见着其它人？”
“你是想问其它舅舅去哪了？”
“嗯。”
“三舅舅的事，不需要我多说，你也知道他是怎么样的货色，每天吃喝赌，正事倒不怎么干。毒城惹出来的祸事，只是让他安份了一段时间，后来我们来这里菩提城，他的旧毛病，再一次的犯了。”
凤慈恩一边说，一边给季如烟倒了一杯清茶，“至于四舅舅，因为四舅母整天喜欢算计，更喜欢将凤天府的财产都看成是他们夫妻俩的。原本这些小算计，也不值得说什么，只是四舅母贪心太过，竟对雅灵腹中的胎儿起了歹心。”
“什么？”
季如烟闻言，大惊。
这四舅母何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难道不知道雅灵郡主根本就是肃亲王的逆鳞吗？
若非如此，昔日的凤慈恩与雅灵只是无意认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