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四周一派宾客尽欢的景象,老脸上一派漠然。何夏的视线从周围一圈人身上收回来,看着面前这个普城老牌贵族家庭的大家长。失去了儿子孙子二十几年的这个老年男人,显得格外苍老孤僻,这是他古板冷酷不近人情的性格造就的,怪不得别人。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察觉到何夏的注视,刘老头很快威严的瞪了回去。他下拉的嘴唇冷硬的抖了抖,“我不需要同情。那个小子,忤逆了做父亲的我的决定,一切后果都是他应该承担的。”
何夏收回视线,从身后的餐桌上端了一杯水酒。他喝的很少,目光若有所思的样子。最后笑了笑。
老头忍耐着没问何夏笑什么。他们又站了一会儿,期间刘老头又和几个同样白发的老头子聊了聊。何夏在一边看着,发现刘老头在宴会上是个相当寡言的男人,他大多是听别人说,或是兴趣缺缺或是面露讥嘲。不过,最后总有人把话头抛给刘老头,然后他在用夹枪带棍的总结性发言,惹得众老者哈哈大笑。
看起来很不好相处,可出人意外的吃香。
就在几人结束一个话题时,门口传来了一阵骚动。陆续有人叫着老将军的名号。刘老头朝后看了眼何夏。他是在告诉何夏,他们要等的人,到了。何夏点头,身体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