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闷气喘的,背后已经冒出了一片热热的汗水了,正准备停下歇歇,一双有力的手就握住了她的锄头。
“我来吧。”苏望勤嗓音低沉的说着,目光里是一片诚恳。
顾春竹把锄头夺回来,抱在自己怀里,摇头拒绝,“你好好养着吧,别辜负了我的金疮药,这药可贵了。望哥,你可是家里的主心骨,明儿还要进山,你要是一身血腥味的,招来了野兽怎么办。”
苏望勤低着头没有反驳顾春竹的话。
“没事,我就是锄得慢一点,多干一会儿就弄好了。”
其实大半块地都已经被苏望勤开垦好了,剩下的就是一小片而已,只是原主这个身体好吃懒做惯了,顾春竹一时半会儿不太适应而已。
“嗯,行。”苏望勤抿了抿阔唇,走到一旁,拿起了一件蓑衣开始修补起来。
顾春竹想着他许是为进山做准备哩,她自己也再一次的扛起沉重的锄头,她高估了自己,等菜园子被开垦好,太阳都下山了。
顾春竹给新开的菜地撒了好几盆水浇透,就去屋里躺尸了,借菜秧子的事情只能等到明日里再说了。
晚饭依旧是苏望勤做的,依旧是糙米粥。
顾春竹也没有挑拣,现在主要是活下去,想吃得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