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神采奕奕的样子,一副再不让她去镇上就跟人急的模样,苏望勤让她吃了粥才放她走的,思索着牛不平被挑了脚筋在家待着,必然是没空出来兴风作浪的。
顾春竹直奔镇上的布庄。
这布店的凃老板也是顾春竹的老生意了,她要求一块硬的不透水的油布,又要一块吸水的纱布似的,然后棉花也要不少。
凃老板让伙计去库房里都给顾春竹找了出来。
“小嫂子你看这块油布怎么样,又轻又薄而且还不会透水。”凃老板左手拿着一块油布,右手拿着一块纱布,“这纱布也非常的好,和软着,你家里要是有小娃娃屙尿屙屎了用这纱布轻轻擦一擦都不能伤着那皮肤。”
“什么价啊?”顾春竹问了一嘴,月事巾不知好卖不好卖还是得控制一下成本先。
“油布贵一点,要十文钱一尺,纱布便宜些六文。”
“有没有更便宜一点的布?”顾春竹相信凃老板给的也是公道的价格,只是她若是做一次性的月事巾那就得更便宜的才行。
“这个价格还不便宜啊。”凃老板瞪圆了眼睛,气呼呼的吹着胡子道:“这全木莲镇就没有比我卖的更便宜的二楼,要不你上县城去问问看也行。”
“不不不,凃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