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的时候顾春竹就问周边的摊贩谁家有狗崽子想要领一只回来养着,但是这冬日母狗一般不下崽子,问了一圈都没有。
收摊后,顾春竹又去弹棉花的铺子里瞧了瞧,棉花已经弹好了,顾春竹付了定钱,弹棉花铺子里的工人还用板车将两床棉花给推了回来。
一床是垫在下面的,一床是盖着的,花了足足有一两银子。顾春竹只能安慰自个儿现在卖冬笋赚头好,这钱十几天就能回来了。
棉被送到家里了,她又去了一趟成衣铺子想要买被套却叫人笑话了一番,被套是没有现成的都是要自己缝的。她只能折到凃老板那儿报给他被子的尺寸,这扯布又花了半两银子。
回来后顾春竹直奔罗新兰家里,拉着病好了些许的罗新兰求救,“嫂子,你会缝被套不?”
“春竹你不会缝被套?”罗新兰正喝了药,人也有精神一些了,瞧着顾春竹一脸茫然的样子忍不住捂嘴笑。
“我就是没缝过啊!”顾春竹耸着肩。
她自己是不会,但是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被套这回事。
兴许是郝氏太懒了从没洗过被套,都不用拆下来更别说缝上去了,再说一床被子连铺带盖的,要一二两银子呢,郝氏哪里舍得花这个钱。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