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静了下来,双眼赤红的说了句,“我被你哥休了。”
顾春竹吸了一口凉气,这到底什么事儿,赶忙拉着白氏就去屋里坐着,叫两个小家伙在堂屋里玩去别过来吵嚷。
“嫂子你同我好好说说这顾春阳发的什么疯,这么好的媳妇不要还要休你。”灶上的瓦罐里还有热水,顾春竹舀了两碗,一碗撒了糖的给白氏,另一碗自己喝。
碗里的热水还冒着腾腾的热气,白氏的脸也被热水氤氲的添了一分悲切,“这休书是我讨要来的,这日子没法过儿了。”
白氏抽泣着就将顾春阳近日的所作所为给说了,往日他烂赌和偷家里的东西出去卖就算了,连上回顾春竹送的庐州货的小镜子也叫他偷出去送人了。
这镜子可是庐州带来的独一份,村里的一个女人拿出来炫耀就叫白氏给认了出来。在她威胁要同那个女人的男人说,那个女人说出了和顾春阳早就好了大半年了。
白氏受不了这委屈在家中同顾春阳大闹一通,郝氏还净添乱觉着白氏生了顾家的孩子断然离不开顾家的,还不得哭爹喊娘的要留在顾家。
后来顾春阳在郝氏的撮使下丢了一封休书给白氏,还一脸觉着自己没错。
“咳咳咳……他这个蠢东西。”顾春竹正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