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勤的手掰开,但是他这手放在自己的身上像是生了根一般,可劲儿的掰也掰不开。
顾春竹的杏眸无奈的瞪着,苏望勤只得把手松开。
可他还是一脸不悦的道:“你忘了前两次生病了?”可都有两次了,一次是累得昏过去了,还有一次是安安被拐走了她急得病了。
“娘不要生病,安安害怕。”在一边的小家伙也扯着顾春竹的衣角娇声的说道。
“成成成,我去看大夫,但是别把大夫请回来了,这让人家走一趟还得多加十文钱呢。”顾春竹嘀咕着说道。
父女两个就陪着顾春竹去了医馆,留了一小把山羊胡须的老大夫捋了好几次胡须,眉头深皱成“川”字形。
“大夫,我媳妇如何了?”苏望勤嗓音里略带紧张。
“容老夫再把把。”老大夫又仔细摸了顾春竹的脉搏,继续的捋胡子。
顾春竹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啥毛病要把脉这么久,不会是得了癌症吧?搁这儿来说应该是什么不治之症?
安安坐在顾春竹的膝盖上,依偎在顾春竹的怀里,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就盯着老大夫的胡子瞧,她忍不住的撅着小嘴问:“大夫爷爷,我娘怎么了?”
“时日尚短,八成是有喜了,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