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让说是吃了兔子孩子容易长三瓣嘴,这月子里又不让嫌太硬了硌牙只许她吃一些软和的东西。
苏望勤已经将鸡丝面吃了大半了,看着顾春竹吃的开心黑眸里也带着点点亮光,“少吃点没事的,不会把牙给硌坏了,以前我在边关的时候那些蛮族的女人生完孩子都还啃肉干吃,照样活蹦乱跳的。”
“哎!”顾春竹欢快的吃了起来,吃着吃着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她把筷子停了停,眸色复杂的看了苏望勤道:“望哥,先前我说到新兰的时候你瞧着很不对劲,她的丈夫是不是还在世上?”
苏望勤正在喝汤,把面碗缓缓的放了下来。
他将面碗放在一边,略微揉着自己的手指道:“我回到小河头村时他都活得好好的,且在京城过得风光无限。”
“那他另娶了?”顾春竹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若是真的风光无限好为何不把老母亲还有妻女都接过去,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猜测。
苏望勤的呼吸略显得沉重了起来,遂点了点头,告诉女人一个男人在升官发财后另娶了无疑是残忍的。
顾春竹倒吸了一口凉气,瞬间胃口全无把饭菜放在了一边,搓着手道:“新兰嫂子真的不值得,先前还在村子里受那个老婆子的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