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都好面子。
虽然不明白司空为什么喊长孙凝玉疯女人，但林夜也没再进一步拆穿司空的把戏，而是面带笑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司空。
殊不知，他越是这样，司空就越蛋疼……
“我说，看你小子这么熟悉长孙世家，我问你，这个长孙凝玉是干什么的，怎么看起来就连长孙有义面对她，都有些犯怵？”
玩归玩，闹归闹，现在还是正事要紧。
既然身边有个长孙世家活字典，林夜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司空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悄悄的瞟了一眼长孙凝玉，仅仅只是一眼，一眼过后便将目光收了回来。
他轻声说道。
“听到刚才胖子喊得什么了吗？”
“听到了，喊的是二小姐。”
“没错，长孙凝玉在现如今长孙世家年轻一辈中排行老二，所以人都喊她二小姐。”
说到这里，司空话音一顿，深深地看了林夜一眼，神色踌躇，旋即再次问道：
“我就奇怪了，这疯女人你小子是怎么认识的？”
林夜眉头微皱，“你第二遍说长孙凝玉是疯女人了，这到底咋回事？”
一边问着，林夜一边瞅了长孙凝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