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桃一口气憋在胸口,半天没缓过劲,不可置信的瞪着顾予苼。
置物柜上放着一盆水,是乔默早上浇了盆栽忘了拿进去的,苏桃抄起盆子,迎面泼向顾予苼:“亏你长了张道貌岸然的脸,难怪箫随心不爱你,是个女人都不会喜欢你这种穿着衣服的禽兽。”
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滚落,一路从脸颊划过下颚,滴落在他灰色的针织衫上!
顾予苼冷冽的看着苏桃,没料到这个女人居然大胆的泼他的水,一时大意,没有躲闪开。
他身上湿透了,正从里到外透着寒气。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抿着唇,苏桃甚至能听到牙齿摩擦的声音。
苏桃毫不怯弱的迎上他阴狠的目光,指着门外:“顾予苼,你就等着收律师信吧。”
“律师信?”
他上下打量着苏桃,哼了声,语气冰冷的骇人,“就凭你,苏桃,你除了性子不好,这还自不量力。”
苏桃咬着唇,愤怒和痛苦让她身子剧烈的颤抖,死死瞪着顾予苼,“你当真以为,洛安你能只手遮天?”
看着她无助却又倔强的不肯服输的模样,顾予苼心里一疼,抿着唇沉默。
这不是他想要的,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