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非要做这种自残的事。”
刚才经过医生办公室的时候,他已经问过具体情况了,夏云将眼睛抓伤了,若是再用力一点,以后就算找到合适的眼角膜,也不能复明了!
“有没有眼睛,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看不见,连锦年也不要我了。”
眼泪濡湿了眼眶,夏云双手捧着脸:“好痛,妈,好痛啊。”
“医生,医生,”夏伯母按了按床头的铃,“别哭,妈不说了,你眼睛还伤着呢,医生不是说了吗?你现在不能情绪激动,不能哭。”
慕锦年倚着墙,神情冷漠的点了支烟。
他身上裹着凛冽的寒意,精致的五官绷紧,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以至于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没人敢上前提醒他此处不能抽烟。
抽完烟,里面的哭声还在继续。
他走进去,朝夏云的母亲微微颔首,“伯母。”
林蓉看了他一眼,没有答应,绷紧的脸明显的显示出她的不快。
女人和男人不同,自己女儿受了委屈,对方哪怕家世显赫,她也做不到笑脸相迎。
夏云转向慕锦年的方向,委屈的咬着唇,眼泪沁湿了外面的纱布,她整张脸都疼的煞白煞白的!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