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个女人不值得这么大费周章,要真的喜欢,养着就好了,何必弄得这样家宅不宁。我们这类人,老婆是撑门面的,情人是用来宠的,别说一个乔默,就是养十七八个,老爷子也不会说什么。”
他明显喝高了,说话都开始结巴了,眯着眼睛朝对面望着他的女伴招了招手,“来,陪慕少喝一杯!”
女人柔情万种的贴过来,替慕锦年倒了杯酒,举着杯子凑到他面前:“慕少。”
陆怀眠顿时就笑了,拍着女伴的肩:“他属于闷***型的,比较喜欢你叫他慕先生。”
“他妈的,今天你要不喝这杯酒,老子就在这里强了你。”
男人粗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耀眼绚烂的光线里,外面的场景看的并不真切。
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接着是酒瓶落在地上摔碎的声音!
这种场景在酒吧里并不稀奇,几乎每天都要上演好几场,慕锦年没什么兴致,优雅的靠着卡座抽烟。
女人柔软的身子贴在他怀里,举着杯子,他不表态,她也不敢放下,就这样尴尬的耗着。
外面的争吵声越演越烈,慕锦年皱眉,推开女人站起来,“换到包间里去。”
林若胥离博古架最近,不经意的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