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的痛极了,连呼吸都断断续续的。
他走过去抱起她,“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箫随心挣开他的手,摸了摸后脑勺,触到一手的湿腻,有意无意的,她将染着血的手在顾予苼面前晃了一下。
她撑着门站起来,“你去看苏小姐吧。”
顾予苼看到她一手鲜血还那么固执骄傲,眸子里布满了红血丝,焦急愤怒的吼道:“箫随心,你他妈给我闭嘴,就算是死,我也不准你一个人走。”
这一句可谓是惊天动地,饶是房间隔音效果好,苏桃也全听见了。
顾予苼弯腰,不容拒绝的将箫随心打横抱起,跨步出了门。临走时,还不解气的狠狠踹了一脚,门撞在墙上,巨响惊得苏桃忍不住颤了颤。
她侧坐在床上,床头柜上摆着一张顾予苼的单人照,那是他前年去A市开会时,媒体抓拍的。
前晚,他从书房抽屉的角落找出来,还买了个十分高大上的相框,蛮横的要摆在她房间里,当时她奋起反抗,到最后,还是从了。
也许,潜意识里,她还是想见他的。
顾予苼抱着箫随心一路冲进
tang省医院的急救大厅,将人往担架床上一放,扯过一旁的穿白大褂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