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端了份毛豆,“新鲜的,刚煮出来的。”
“谢谢阿婆。”
乔默接过,笑着道谢。
苏桃耷拉着脑袋,“终于知道为什么叫你默默,叫我小苏了,就你这甜死人的嘴,我再练上十年也赶不上。”
乔默笑了笑,拨了个毛豆丢进嘴里。
看着墙上大大的红色‘拆’字,苏桃叹息:“洛安最好吃的火锅终于要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了。”
乔默被酸掉了一声鸡皮疙瘩,“你最近怎么这么多感慨。”
“我是替你感概的,以前你遇到什么事都忍住不哭,每次都是我帮你哭,这次需不需要?现场来一段?”
苏桃拿着筷子敲碗。
“别别别,”乔默急忙按住她,“我不想去看守所里交保证金。”
她指的的有次半夜三更,在医院里受了王翠华的气,那个时候还没免疫力,觉得委屈,回来抱着苏桃沉默的坐了大半夜。
最后,估计苏桃实在是困的受不了了,就说:‘我帮你哭一阵,洗洗睡吧。’
结果,这一哭,谁都没睡成。
邻居报警,半夜扰民,鬼哭狼嚎的苏桃就被抓到警察局说服教育了大半天,乔默还交了三百块钱的保证金才把她给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