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做了这两个星期以来,一直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
给顾予笙打电话。
她紧张的连背心都出汗了,手指微微的收紧,甚至已经在心里想了无数个开场白!
故作无所谓的说:‘hi,你好,好久不见,还好吗?’
又或者像以前一样撒娇:‘予笙,我过的不好。’
她纠结了半天,却什么语气都没用上,他的手机关机了。
就像是胀满气得气球,突然漏气了,心里涌上一种浓浓的失落和空洞。
也许,是天意。
***
萧随心给顾予笙削了一个苹果,又细心的分成小小的一块装在盘子里,用牙签插着放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予笙,苏桃对你,真的那么重要?”
她低着头,捏着刀柄的手微微的绷起了青筋。
“嗯。”
病床上的男人还饱着纱布,淡漠的应了一声。
如果不是她提到苏桃,他根本就不会回答她!
她的手一用力,刀刃划破了她的指腹,血从伤口沁出。
顾予笙看见了,却视而不见的闭上了眼睛。
萧随心心里一痛,情绪激动的问道:“那天你为了我连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