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此言一出,满堂哗然,紧接着传来一声声喧闹。凤浅回身,目光像寒冬凛风般,一一扫过在座者,众人皆被这眼神瞧得心内焦惶,更有甚者,已间额前浸出细密冷汗
。
周老对殿上陡然变化的气氛感到莫名其妙,那些心内藏着猫腻的臣子,哪里受得主凤浅这般冷冽的谛视,早已瑟缩僵硬,或以袖掩面,似有无颜以对之相。
“老朽不解,这神音教的教徒可是有何奇特之处?”凤浅闻言,唇边不禁勾起一抹嘲讽地笑容:“奇特,自然奇特。那神音教护法演奏之时,教徒们似中了魔咒般双膝跪地,高呼‘神音不死,千秋万代’,额头磕破了也浑然不
觉。即便家中穷得连孩子都饿肚子,也要把最后一口吃食,奉于神教。凡是神音教内有所吩咐,便有一批批人如遭夺了心智一般,前赴后继。”
“此皆种种,无乐善布施之状,反倒一味地剥削压迫百姓,难不成,这便是周老眼中的仁教吗?”凤浅的话犹如利刃,撕开了宴会上那层平和的表象,那些被神音教所收买的大臣皆是心中一惊,没想到凤浅才来北燕短短几日,已经将神音教了解的如此透彻,顿时心慌
不已。
坐在前排的乌思道向身侧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颤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