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不必忌惮这轩辕彻,王都内还有昌黎王,他只需要攻下王宫,这仗我们便稳赢了。”
“虽如此说,可昌黎王手上的北燕兵,满打满算也就十万,便是算上南燕军,也难同大燕这二十余万人马抗衡啊!”
“父王莫不是忘了,昌黎王一旦拿下王都,凤浅的性命,自然也攥在他手中,‘挟天子以令诸侯’,还怕了这北燕军不成!”
听了儿子这通分析,南燕王也觉甚是有理,本来阴沉的脸,现下也见几分缓和。
“王儿说得有理,如此,我等只需攻破这城门,同昌黎王汇合便是。”说到此,他又面露遗憾,“只可惜,不能将昌黎王和北燕一并解决了!”
南燕王此想,当犹如螳臂当车、蚍蜉撼树了!
“轩辕公子,孤也不欲两国兵戎相见,只是这南燕众军随孤千里迢迢来此,若空手而归,只怕往后孤在这军中,也无威信可言了。”
听得南燕王这般巧言令色,轩辕彻似是被逗笑一般,只道:“遥想从前我治理北燕时,你南燕王就不懂‘安分守己’四字如何写,这么些年过去,还是没什么长进啊!”
说到此,他也懒理南燕王写满怒气的脸,又道:“倒也不是什么长进都没有,至少懂得给自己出兵寻个正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