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臣子,当即自乱阵脚,想往外逃,却被守候在外面的侍卫拦住,一时间,下跪的下跪
,求饶的求饶。“孤自掌北燕以来,对列位众卿奉以尊待,竟纵得你们一个个,忘了臣子的本分,若非尔等尸素餐位,北燕何至于被一个小小神音教闹到举兵谋反的程度?今日,别怪孤不
客气!”“来人,尚书太常伯并中书内史令,强占百姓田地,以权谋私;私挪国库,放钱收利,中饱私囊,纵容下人武力收账,致使死伤,将他二人上重铐。”轩辕彻晃着手中的那
本蓝色暗账,“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两位臣子无可辩驳,当即被侍卫铐上,轩辕辰瞧着一旁巍然而立的黎元新,乃道:“刑部侍郎,他二人的案子,我便交由你主理,御史台从旁协助,可有困难?”
向来涉及三省要员重案者,刑部皆避之不及,因着三省者皆为高位者,刑部只是其统辖之下的六部之一,哪里敢接这样的案子?
黎元新反问:“刑部掌一国之刑法规矩,臣不知,王上为何有此一问?”
梁柱之后的轩辕彻听得黎元新此言,不禁笑道:“元新当真同他父亲一般,是个有什么便说什么的人。”
“为臣者,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