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长袍者,风神秀异,眉眼郎朗,如有乾坤。
另一者,则披一身浅白长衫,遗世独立之清冷,担风袖月之端雅,似蟾宫卿月。
此二者皆为世间少有之玉人,若非立于此高阁近天处,怕是早就引得万人倾都了。
“当日朝堂上,如何没见到你?”
“北燕整肃内朝,我一个外人在场,像什么话。”
“待小六大婚完,浅浅便要回大燕了,我会随她一道,你呢?”
“师兄,三个月的‘寸步不离’协定已到期,你我到此,便各行各的道吧!”
“故人笑比庭中树,一日秋风一日疏。”
“今日是北燕王的好日子,你这个做王兄的,如何愈发伤感起来了?”
“那你,之后有何打算?”
“留在北燕。”那人说着转身,“自王兄遭禁以来,日日寡欢,前日我去看他时,已染了疾,我是他弟弟,理当照料。”
“北燕之乱,你夹在其中,也是为难了。”待着玄色长袍者转过来时,高寒之处,已独留自己一人,甚是落寞。
天街远道,忽听得一声长锣传来,这人一跃而下,亦消失在将要苏醒的喧闹中。
自那王宫中,缓缓行出好长的队伍,皆着一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