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日北燕信使来报,神音教余孽已全数扫清,昌黎王在自己府邸饮鸩暴毙,家中仆从第二日才发现的,北燕王下令以王爷尊位将其厚葬。”
昨日已歇了一天未上朝,即便今日身体还有些不适,也不能再误政事了。
凤浅前忍着不适,听完何元初上奏完,道:“北燕之事已定,只是此番,北燕到底伤了元气,此整顿之初,还需费不少力气……”
一旁的清荷姑姑察觉到陛下脸色有异,悄声问道:“陛下,今日且到这里吧,奴婢见您脸色不太好啊!”
凤浅只觉身上一阵阵冷汗盗袭,此刻便是连坐也有些坐不住,又见堂下众员无事上奏,只道:“退朝。”
自己在清荷姑姑的搀扶下,退到后堂软榻上,缓了好一阵,才将身上的不适压下去。
“陛下,您脸色怎的这么差?奴婢给您传太医来吧!”
“姑姑且慢。”凤浅叫住清荷,“朕身上的不适,都因肚子里这个捣蛋鬼闹的,姑姑回去吩咐御膳房,做些清淡的饮食来,待朕用下一些后,应该就好多了。”
“好,奴婢先扶您回去。”
从大殿往寝殿去的路上,往常凤浅总不喜欢乘轿辇,只吩咐侍辇随后,自己在前头走着,可今日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