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狠手辣且心胸狭隘的人,还是少见的好。”轩辕彻嘲讽道,“我俗务缠身,不似太子,清闲无事,成日只晓得钻研勾心斗角之术。”“你!”没想到许久不见轩辕彻,他还是如此令人讨厌,景天被他这三两句话勾出气来,不过片刻,他又将火压下去,“前北燕王,还是如此不友善,你们被堵在这城门外不
得入内,本太子还想着来帮帮忙,现在看来,大可不必了。”
“不劳太子费心了……”
轩辕彻还没说完,怀中人的身子忽然沉了一下,凤浅双脚软绵,又兼在此站了许久,早已体力不支,晕倒在轩辕彻怀中。
“太医!太医过来!”轩辕彻扶着凤浅,冲着后面喊道。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者拎着药箱自后面匆匆上来,只见轩辕彻将凤浅横抱入马车,清荷取出丝帕,搭在凤浅手臂上,太医隔着那丝帕,切脉而诊,片刻,紧张的神色才逐渐
缓下来,只道:“公子莫要惊慌,陛下这是体力不支,加上怀有身孕,虚耗过度,才晕倒的,只需补充些参汤便能好转。”
“怀孕?”马车的帘子半敞,站在外面的景天听到此言,皱起眉头,“她有了你的孩子?”
轩辕彻头也不曾转,冷道:“这是我跟浅浅的事,与你无关。”景天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