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程很快,两天时间内走了很多的地方。
但凡是有人居住的地方,都是一团乱。
良家女子被掳,这样的事数不胜数,有白玉泉带着人做的,也有那些听命于白玉泉的佣兵团做的。
民不聊生,人心惶惶。
这天,两人又来到了一个比较偏远的地方。
此处还没有被掠夺过的迹象,但是整个镇上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出。
因为孤寒和三秋是采药途经此地,也并未打算过多停留。
走到镇上的另一头时,却听见一个院子里传来哭声。
“不要啊,爹!”女子惊慌失措的哭着。
孤寒微微一怔,走上前去查看,因院门没有关紧,孤寒看到了院中的景象。
那女子的父亲正拿着一把刀,磨的锋利,女子父亲痛心疾首的哭着,“不这样的话怎么活下去啊闺女!把你的脸划了,那些人才会放过你啊。”
“爹……”女子哭得伤心。
但那位父亲仍旧狠心拿着刀子在那女子脸上划了两道。
看到这一幕时,孤寒心中不是滋味,转身离开了。
这样划伤自己脸的姑娘恐怕不少吧,为了保全自己。
……
这天,孤寒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