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是被人利用。”
“被人利用？被天机玄老利用？”阿笙猛然一惊。
而他并未回答，阿笙心中也有数了。
罪魁祸首，玄家……
也难怪他会成为玄家弟子，他所做的，是为了复仇吧。
这么多年来，他身上肩负着的，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你别胡思乱想了，人族没人是天机玄老的对手，等你什么时候突破到虚浮境时，才有跟他敌对的资格。在那之前，保全自己。”
玄九阙嗓音低沉，缓缓说着。
“我明白……”
今夜突破到破空境的喜悦顿时荡然无存，她距离目标，还太遥远了。
虽然只相差一个境界，便是天上地下之别。
屈剑苦练一生也没能突破到虚浮境，才生了邪意铤而走险要吞噬她的灵力和精魄来突破境界。
可想而知，从破空境突破到虚浮境到底有多难。
……
翌日一早，两人便启程出发返回君临城。
却在下山时突然听到了一些声音。
这无人沟几乎没有生灵，安静的可怕。
两人停下脚步，隐约听到了不远处的山下传来的人声。
“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