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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心情平静之后，缓缓问道：“你的复仇计划，就是跟魔族合作吗。”
“有何不可？”
听到这里，阿笙算是明白了。
一直以来他都跟魔族有联系，或者说，他知道魔族在雾泽大陆的大部分动向。
甚至她现在都怀疑，当初君如兰从天牢里假死逃走，是不是也是他帮忙。
以前在书院的时候，他就刻意隐瞒君如兰是魔族，跟她的关系也是奇奇怪怪。
如今看来，他与魔族的联系，并非短短几日。
“你疯了吗！比起人族的那些人，魔族难道不可怕？魔族若是入侵整个大陆，要死多少无辜之人？”
虽然她也很想报仇，但她并不认可与魔族合作的这种方式。
魔族可以为他所用，听从他的命令为他办事，但同样的，也要付出代价。
“这是我的事情。”
他冷漠的一句话，便一下子拉远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阿笙很想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突然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他曾说过不管他做什么都绝不会伤害到她，可如今却直接承认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