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姜汤一饮而尽。
随即便躺在床上疲惫的睡了过去。
即便如此,仍旧不可控制的发烧了,后半夜开始高烧不退。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张主事前来询问今日该如何安排,迟迟没听见回答,才开门而入。
一探额头,吓了一大跳。
“这么烫!”
随即他立刻转身出了房间,顾不得其他,便让人开船返回渔田村。
“主事,咱这半个月一条鱼都没有,回去也没法交代啊!”
“别废话了,救命要紧,先回去!”张主事急匆匆的吩咐着。
随后又让船上会点药草的人去给阿笙开药。
一摸额头,那人也吓得不轻,“这么烫啊,我只会点跌打损伤的药草,这我咋会啊!咋开药啊这!”
“咳咳咳……”一阵剧烈咳嗽,阿笙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张主事连忙将她扶起来,“姑娘,我已经让人开船回渔田村了,只是回去最快也要四天,你能撑得住吗?”
“撑得住,你们船上有药草吗?”
“有,但种类比较少。”
“拿纸笔来,我开个方子。”
纸笔很快拿来,阿笙撑着身体开了简单的药方,都是最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