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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盈，事已至此，我不能留你了。”清离仙子眸中泛起冷冽的光芒。
这话吓了程小盈一跳，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清离仙子，这是为何？我已经效忠于清离仙子，就绝不会背叛！”
有帝笙在，她永远也回不到从前了。
即便现在她们有了月凝真人这个靠山，她都不能离开清离仙子。
在神墟，她起码还能有一个不弱的依靠。
清离仙子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我的意思是，你要回到程心身边去，并且是被我赶走。”
闻言，程小盈微微一怔，一下子没能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
“你最大的敌人是帝笙，程心虽然聪明，但她不够理智，很容易掌控和对付。你在云夷山待了那么多年，应该有些本事，就拿出你的看家绝学，用在帝笙身上。”
说起来，原本她跟帝笙和程心也没有什么恩怨，并且因为她们两人在早课中的成绩，让她颇为欣赏。
要怪也只能怪微尘真人，非要在小香林，还被这两人撞见。
于是三番四次敌对才结下了这仇怨。
如今想后悔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