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在了。
顾苡还坐在里面，脸色青白，但是，却没有任何沉痛的样子，只是淡淡的抬起头来，“萧总已经走了。”
张雅丽忙点了点头，却走过去，犹豫了一下，说，“顾总……其实，萧总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对着顾总，不太会表达，可能两位在一起久了，有些话，反而不好意思说出口，上午……萧总亲自去找了蒋孝荀，因为顾总不愿意，萧总跟蒋孝荀商量去了，说他不想去炒作，他宁愿去蒋家门口负荆请罪，但是……蒋孝荀没同意，还羞辱了萧总一顿。”
顾苡看着张雅丽，唇上苍白的动了动，随后，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她笑笑，“没事……我们这不也是常事了吧，你要是有事，去找萧总去吧，我还要继续找资料。”
张雅丽点点头，走了出去。
顾苡坐在那里，扶着发丝，单手支着脑袋，想了许久。
她拿起了手机来，给林晚拨过去。
“臭丫头……怎么，多少天了，才想起老娘来。”林晚在电话里说。
“这几天事情多……有时间吗，我想喝酒。”
“还喝酒……你不怕你老公扒了你的皮啊。”
顾苡叹息一声，“他最近应该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