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高楼大厦的痕迹,只有一点影影绰绰的轮廓,在远处耸立着。
近处能看到的,只有两边的梧桐大树,叶子巴掌大,散在地上,踩上去软绵绵的。
街上偶尔会有一两辆车开过,那么平和的一个晚上。
萧潜说,“以后能轻点吗,你看看,这咬的这个重啊。”
顾苡说,“你都说了多少遍了,我……我那时也是情急。”
“哎,是,是,我说错了,你就不应该咬,你别动不动就咬人吗对不对?”
顾苡说,“我也是分人的好吗。”
意思说,她也就要咬一下他这样不知好歹的,别的,其实也没什么人会没事来惹她。
自然,萧家少奶奶,公司副总,谁没事会来惹她啊。
但是,这话听在萧潜的心里,却是另一层意思。
哦,意思,就他,她才愿意咬一下,别人,她还不稀罕咬呢。
哎,这个殊荣……可是挺特别的。
但是好歹……也算是唯一的对吧?
萧潜一笑,看着顾苡,大晚上的,她的裙子可是开衩怪大的,这里是北方,不是南方到了晚上都蒸人的难受。
这B市的风,硬的很,吹着都凉飕飕的。
他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