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独自一人穿了件舞剑的时候才会穿的藏蓝色短袍,看着萧潜,叫了声,让人出来。
萧潜回头看了看顾苡,悄声关上了门,便走了出去。
萧祗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看了看萧潜,道,“你既然跟顾苡已经离了婚,有些话现在说也晚了,或许白天我是说的多了,但是你觉得烦我也还是要说,没了顾苡,总有一天你是等着后悔吧。”
萧潜一声冷笑,翘起的唇角带着几分桀骜,看着萧祗信誓旦旦,“这世上我曾经唯一后悔的事就是听了您老人家的话,娶了这么个泼妇回来。”
萧衹哼了声,看着萧潜,“你真就那么讨厌小苡?”
“是啊,这还用问,您就没看见她刚才那是什么样,她就是这么好赖不知的一个人,我对她好点,她骂我,我对她不好点,她也骂我,合着我做什么都不对了,你说这样的人能相处?”
萧衹环顾一周,他不喜欢萧潜这地方的装修,太欧式了,怎么看着怎么别扭,老觉得那待着丝绒的椅子,坐着不稳当似的。
就近拉了个凳子,他坐下了,双手握着拐杖,看着萧潜,他一脸的风轻云淡,却是深谙世事的眼神,“我知道,之前你说,是你非要离婚,这个是你骗我。”
萧潜站在那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