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显然在粉丝的眼里，没什么明白不明白的。
尤其还是一群粉丝在一起的时候。
顾苡环胸看着前面的人，“你什么素质跟我们确实没关系，却跟你们的偶像有关系，陆清欢本没什么，她有才华是她的事，她好看是她的事，她受欢迎也是她的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见面不过点头之交，我也欣赏她能够冉冉上
tang升，从国外回来能一炮而红，我本以为陆清欢这样漫画的粉丝应该都是知识分子，该是有素质的，但是看到你们，我真要怀疑漫画插画到底是不是一个高端的艺术了。”
“你……你算什么东西你好意思说插画，你根本就不懂什么叫艺术！”一个在前面领头的女孩，指着顾苡便大叫起来。
顾苡哼了声，“你们可以选择继续让我们领略艺术的高端，我也想继续欣赏所谓高端艺术的粉丝是什么素质，但是我不像是你们这么有时间，走了。”说着，顾苡拉起林晚要走。
林晚听顾苡在这里说的话，不禁对着顾苡笑嘻嘻的伸大拇指，“不愧是玩商战的啊，骂人不带脏字的。”
“滚吧，快走，少给我惹事了。”
然而两个人还没走几步，后面的女孩子更叫着跑过来骂着，“你说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