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怒气,终究没有追上去,只是对着顾苡的背影喊了句,“好,顾苡,你不过来,这辈子有种你都不要再过来。”
说完更是嘟囔了句,“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惯出了毛病来了。”
边嘟囔着,他边缓慢的往回走去,打开门的时候,齐治国已经识趣的离开了。
顾苡不过是去打了个水,这些活平日里是有萧家的佣人来做,但是偶尔顾苡来弄一下也没关系,在她这里,规矩没那么多,谁有空谁做就是,佣人却仍旧是大呼小叫的,看着顾苡端着水瓶回来,忙接过了道,“少奶奶
tang,放着我来就是,您怎么还动起了手了。”
里面,萧潜正来回的踱步,门关上后,他一个人望着白蓝相间的套房,想顾苡是不是已经气的离开。
确实会有这个可能。
毕竟,顾苡什么性子,他该是知道的。
骄傲如她,多少次他说有种不要回来,她当着便就不回来。
即便如今他还在复健,而她已经答应会陪他直到康复,但是,因为一句话被气走,这种事发生在别人的身上也许不会,但是在她的身上怎么都有可能。
她走了?
她没走?
萧潜来回的想了许久,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