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候,只有冬日的冷风,夹杂着寒意,卷着落叶,在空荡荡的街道上滚来滚去。
顾苡跟萧潜就那么站在那里,似是谁也不愿意先妥协,好像一旦妥协,就再难以强硬起来一般。
这样的赌局让两个人两败俱伤,此时只是更觉得冷了一样,顾苡轻轻得一抖,只觉得鼻子酸痒,想打喷嚏。
她终于转向一边,猛然打了个喷嚏。
捂着嘴巴,很是厌烦的伸手将衣服领子往中间掐了掐。
萧潜看着她,唇角动了动,缓缓的松开了车门,却是对着顾苡道,“顾苡,不管我到底用了什么让你厌烦的方式,但是我并没有伤害你不是吗,你用得着跟我这样较劲?”
没有伤害到她吗?
哦,也许在男人们的眼里,只要这个女人还四肢健全,吃饱喝足,那就不是伤害了。
但是他们忘了,即便是脆弱的,低微的,在他们眼里不值一提的女人,她首先也是个人,她也有心。
不是吃饱喝足了,就不叫伤害。
或许这样的无视,本就是对女人最大的伤害。
他把她也当做了没有心的人,可以随便四千吗?
然后说一句对不起,我是为了你好,然后就能得到原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