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小珍珠晶莹剔透,光泽饱满,在被黑暗笼罩的房内发出淡光,隐隐透露着一丝粉色。
姜毓埋头进被中,放空了好一会后才重新振作起来。
他的父王说过,磨难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害怕磨难!
姜毓拾起斗志,翻身将小珍珠都藏在枕头底下后,在心底轻声数着小羊,才渐入梦乡。
被他放在枕头底下的小珍珠粉意愈浓,且逐渐蚕食掉了一部分白色,在枕底发出微弱的粉光,但一会后,又消失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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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姜毓下床去厕所洗漱时,一旁的虞沥笑着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姜毓装作没听见,磨蹭着继续洗漱。
虞沥没生气,反而上前凑到姜毓耳边轻声说:“晚上比赛,我们赛场上一较高下。”
姜毓抬眸凝视着他,“好。”
比就比,他人鱼小王子还没怕过谁。
虞沥歪头笑得轻佻,摆了摆手走出了宿舍。
相安无事半个小时后。
姜毓是听见门反锁的声音后,才放下手中被改动的曲谱,抬头望向沈亦臻。
“网上传的那些事情是真的吗?”沈以臻走到他的桌柜旁,轻声问。
他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