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谢宸面无表情地说。
姜毓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尴尬的事,他忍着耳尖处以及面上传来的烫意,支支吾吾道:“我发现您的鼻尖上有纸屑,为了您待会下车时的威严,所以我刚刚才想伸手帮您给擦掉。”
谢宸猜想,可能是刚才上车前淋了雨擦脸时沾染上的,他面无波澜地摸了摸鼻子,擦掉纸屑后,闷声说:“晚上你跟我回别墅。”
姜毓眼睛一亮,精致而灵动的面庞让车内的晕黄暖光都失了颜色,“那您不生气了吗?”
生气?谢宸这才垂眸打量身旁人,“下次不要再擅自行动。”说完,又撇开视线,“刚刚很危险。”
姜毓正欲还话,到嘴了才意识到将人鱼自愈能力讲出是一件足以让他进研究所的事情后,又捂住了嘴。
他话音一转问,“那您怎么会出现在那呢?”
谢宸意味深长地看着姜毓反问,“你跟沈炀是什么关系?”
姜毓倏地摇头,“没有任何关系啊,我今晚是第一次见他。”
“但今晚你比赛的时候,能够听到原曲的伴奏,是他帮的忙。”谢宸将答案尖锐抛出,“照片的事情,他也愿意出手帮忙。”
姜毓脑中警铃大响,他分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