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的肌肤时又立即遮眼,“老板,我们咋晚什么也没做吧?”
“你忘了?”见状,谢宸试探问。
姜毓想将手松开,但联想到衣不蔽体的眼前人后,软着声说:“您能不能先穿好衣服?”
谢宸垂眼一望,眸色渐深。
咋晚扒他衣服的人一觉睡醒什么都忘了,还嫌弃他似的叫他把衣服穿好,他在商场上可从没见过这样的手段。
姜毓趁着这会功夫使劲地开始想咋晚的事情,除了回想起他撞上了求偶期后,后边的事情就什么不记得了。
人鱼成年后的第一次求偶期配偶的轻抚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的,只有进行彻彻底底的的性/交才能完全解决。
但是他醒来后,丝毫没有感觉到全身有哪里不适,据他所知,做那种事的第一次是很疼的QAQ。
姜毓的耳根子开始泛红,他掩着脸出声问,“老板,你穿好了吗?”
谢宸早就将衣襟给拢合了,他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看着姜毓白净的耳垂被粉意席卷,“好了。”
姜毓松开双手,再撞上谢宸视线后,双颊蓦地一红,他撇开视线,支支吾吾地说:“我咋晚如果做了冒犯您的事,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我这是家族遗传病,很抱歉给您带来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