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着身旁几个小时前，正式成了他外媳的谢宸，调侃道：“这东西不错，你从哪弄来的？”
谢宸面色冷淡，看着在他面前挣扎的李闰仿佛就看戏似的，“谢氏新涉足的领域。”
“厉害。”沈炀笑着问，“他待会怎么办？”
谢宸转头看他，眼神冰冷，“他会在监狱里渡过下半辈子。”
他向来睚眦必报，更何况那个人是姜毓。
沈炀啧了声，低声说“我们外面聊一聊。”
房外雨势渐小，偶尔掠过的雷声惊起廊柱上停歇的飞鸟。
“我知道你在查姜毓的身份。”沈炀开门见山，声音凛冽。
谢宸默声没否认。
“时候没到。”沈炀挑眉说，“可能没多久姜毓就会自己告诉你。”
谢宸眸色渐深，“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沈炀摆手朝后走去，“我先走了，记得收拾干净。”
天边骤现一道闪电，谢宸站在原地，眼中晦暗不明。
*
姜毓趁着雨天睡了个美滋滋的午觉。
他刚醒打开手机，就收到了徐箐的信息。
——姜姜！！你快看网博！！
姜毓将谢宸中午的话抛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