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资格说?好好的大家闺秀,被你拉去赌牌,薪俸都给你赢个精光!人父兄还在前朝为官为你分忧,你说你……”太后恨铁不成钢地一拂袍袖,“唉!”
“朕……”小皇帝委委屈屈,动了动嘴,欲言又止。
“够了。”太后没给他再说话的机会,“皇上既然做不了主,就等哀家安排。哀家累了,皇上自便吧。”
小皇帝犯了愁。
太后留下的问题关乎他的终生大事,不管怎么思考都是左右为难。
上几十年早朝和睡几个月嫔妃,换谁都会认为后者更容易,他之所以迟迟不愿选,除了不想被白piao外,其实还有个难言之隐。
他是个双性儿。
虽然他一贯心大,但说完全不介意是不可能的。天生有缺非是件吉利事,对皇家而言更是有失体面,因此自他出生以来,此事就被当成秘密封存起来。平日里他沐浴都跟做贼一般,恨不得下水涮涮就出来;方便过后也会下意识地把内裤腰带系得死紧死紧,腰都勒细了。现在要他在嫔妃面前脱裤子,那肯定不行啊!
背过身也不行!
吹了灯也不行!
“皇上,您都在殿里转了一百八十圈了。”一旁伺候着的小太监看得眼晕,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