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它乱爬……”
话未说完,面前一阵风掠过,他感到胸口乍然一凉。
小皇帝打了个寒颤,昏沉头脑清醒了几分,眼睛也睁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沈言川的脸。
晨光比昨夜烛光更为明亮,照得他眉目尤为冷艳,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一双手却做着与神情截然相反之事——小皇帝的xie衣被他扯得大开,而原先盖在身上的被子,已胡乱堆到了床尾。
小皇帝一愣。
沈言川面无表情地同他对视着,同时在他滑溜溜的肚皮上摸了一把。
“嗷!”小皇帝扯回自己的衣襟一裹,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到床角,“你你你你你……你不是在偏殿吗,跑过来作甚?!”
“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沈言川一挑眉,毫不客气地抓住小皇帝的脚踝一拉,将人拽躺回床上,另一只手按住对方的胸膛:“自然是要同陛下行fang。”
“等等!”小皇帝感觉自己像条被抓回炒锅的鱼,混乱中只来得及把住裤腰,“昨夜你说,朕把奏折读完批完就不用行房了!你还……你这是欺君!”
他不肯服输,调动一手一腿挣动起来,然而这对沈言川而言,只不过是无用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