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的香枣是特制的,里面塞了好些过滤异味的粉末,效果拔群,非是一般香枣可以替代,可恨的是他之前为设局,特意只布置了屈指可数的几人在厅堂伺候,此时纵观身边人,竟没个伶俐的可以代他去取。
一番权衡过后,小皇帝还是决定亲自走一遭,免得待会儿计还没使上,人先晕倒了,没办法亲身降临“祸乱后宫”的现场。
于是他笑嘻嘻重新起身:“朕出恭去,马上就回来,你们自便,要是彤妃来了,你们先开宴也无妨。”
小皇帝前脚刚走,底下几人心思便都活泛起来,眼珠也滴溜溜转向了上首的沈言川。
今日沈言川穿了一身绸缎白袍,白袍外头套了水红色的长衣应了寿喜之景,长衣外又罩了一层轻烟般的浅红色纱衣,整个人往那儿一坐,白面红衣乌发,虽未施脂粉,却也是极尽鲜妍了。
方才见礼的时候,位份下首的妃子全都低着头,此刻他们瞻仰了言妃的风采仪容,竟都一时无言,而她们的无言又各不相同——对于被告知旁观即可的楚才人,纯粹是对男人把女装穿得如此合适感到新奇;对于被寄最大希望同沈言川独处的虞美人而言,是震惊男子竟然可以美得如此离谱,不知皇上多番变卦,究竟是如何看待他;对于看起来根本不会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