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热得都出了汗。
“朕错了……朕知道错了……别………沈言川……”
虽说是不能求饶,可他实在怕得紧。
沈言川口中道:“错在哪儿?”
小皇帝口齿不清,眼眶里的泪都出来了:“呜……朕回头好好练箭……”
“就只有这样?”
“嗯……朕还……有事要说……你放开……放开朕啊……”
“凭什么听你的?凭什么只有我接受你的任性?”沈言川说,“你什么时候听过臣的规劝?臣向你提出的条件,你细思了吗?”
虎崽子软在怀里,呼吸轻轻颤着,比猫还要乖巧。
事毕之后,沈言川摸着黑,草草清理一番,把被汗水打湿的小皇帝重新搂进怀里摸了摸脸:“有哪里不舒服吗?”
小皇帝枕在他的手臂上,摇摇头。
起先他害怕,后来他茫然又激动,现在他感到有些混乱。然而“不舒服”的感觉从头至尾却是没有的——沈言川到底是没有做出令他真正感到恐惧的事。
其实沈言川本来也不会做那样的事,他不该怀疑的。
小皇帝虚惊一场,脑门儿由热变凉,混沌中想起那天沈言川说自己会等他拉开三石的弓。或许那就是等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