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一依旧撑手抵着衣服，如同一道自我保护的壳，将吕驻阻隔在外。
吕驻沉声道：“南教授，我不是你的学生，没必要在我面前树立什么高大形象，偶尔接收下别人的好意不丢人。”
南一微怔了一下。
气氛有些僵持，两人在黑暗里都看不清对方的神情，只能隔着衣服感受对方的温度，以及那强有力的心跳声。
半晌，南一妥协般接下衣服，声音清凉得像夜风，微微带着颤抖：“谢谢，只是有点黑。”
吕驻索性坐在一旁，顿悟：“原来你怕鬼。”
南一：“......不是。”
吕驻：“不怕，我帅，辟邪。”
南一无语，将羽绒服披回吕驻身上。
吕驻扔回：“怕鬼也给我披着。”
南一：“......这么冷，我不想明早给你收尸。”
吕驻：“我经常裸奔。”
“......”
趁着说话间隙，吕驻又一次摸到南一的手，发现全是冷汗，然后悄悄握住。
他非常明显地感觉到南一身体僵了一瞬，但没有抽走。
南教授的手腕摸起来异常清瘦，腕骨突出，经脉分明。
在伸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