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术风险也极高。
如同被命运的手摁住咽喉,路任忆快喘不过气。连着好几日他都没去上学,守在病床前一刻不停地照顾路忆,生怕出什么意外。
刚开始来做复检的护士还会好心劝他放弃,且不说手术能不能成功,即使救下来,也只是个没有灵魂意识的空壳。
但路任忆半个字都听不进去,每天依旧戴着熊猫耳朵给妹妹唱歌讲故事,茶饭不思,整个人瘦得不成人样,灵动的双眼都明显外凸。
晚上八点半,路任忆给路忆做完按摩后,满头大汗坐在椅子上喘息,眸子死盯着手术清单——
这几他向亲戚求到了大部分的手术费,但还是差两万的缺口,他把自己卖了可能都够不着,手术预计在两天后,如果两天内酬不齐资金,路忆恐怕......
路任忆撑着头,闭上眼沉重地叹气。
熟悉的敲门声响起,路任忆赶紧抹了把脸,把化验单塞进抽屉,走上前开门。
路任忆拉开门,一如往常笑了笑:“老师们晚上好!”
南一和吕驻站在门外,南一淡淡看了他片刻,点头和吕驻进屋。
吕驻提着几袋零食和盒饭放在桌上,以家长的口吻说道:“路同学,你这几日是没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