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忆一起玩捉猹的感觉,让人越陷越深,越在虚拟世界生活,越觉得现实可笑......”
路任忆扫了眼床头的熊猫耳朵,悄悄握拳:“但我忘了,阿忆......一定不希望我这么自甘堕落下去,况且,捉猹是闰土才玩的游戏。”
南一静静听着,凝眉沉思,他越来越想不通,究竟是人自甘堕落,还是有人故意操纵?
南一:“那你有遇到奇怪的人么?”
路任忆皱眉思考:“奇怪的人......好像是有个黑乎乎的......”
南一眸子微缩。
“哐当!”路任忆的筷子掉落在地上,一把抱住头:“不行,头好痛呜呜呜。”
南一赶紧拉住他:“抱歉,我不该这么问!”
良久,路任忆才缓了过来,重新握着筷子,定了定神:“南一,你和驻哥怎么样了?”
南一吃完面,放下筷子擦嘴:“我还好,他......”
南一倏然一顿,饭都吃完了吕驻还没回来,难道是病情更加严重了?
“吕驻最近犯肠胃炎越来越频繁了,我出去看一下他。”南一起身套上围巾和羽绒服,朝门外走去。
“好。”路任忆点头。
屋外天已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