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点着了。
然后这才快手快脚的从旁边的水缸里舀了瓢水,倒锅里,简单几下刷了锅,然后又舀了一瓢水,准备煮粥。
她现在的身体,加上饿的有些抽抽的胃,最适合的就是喝点粥。
这些做好了,她这才凭着记忆,掀开了堂屋地当间的地窖门。
沈飞扬费了点劲才把粮袋子从地窖里弄出来,她现在身体还很虚的。
其实说起来,这个家穷的都叮当响了,真没有必要把那点粮食藏来藏去的,不过可能是习惯使然,沈云芳就是把家里不过小半口袋的玉米面藏到了黑咕隆咚的地窖里。
抓出两把玉米面,就着瓢里的水给搅合开,正好铁锅里的水滚开了,她边搅合着边把玉米面下到了锅里。
顺便到鸡窝里看了看,把新出窝的两个鸡蛋用水冲了冲,一起放到了大锅里煮。
她则坐到小板凳上,边往灶膛里添树枝子,边想着自己的心事。
其实这个家并不应该这么穷的,不是说钱,说的是粮食,沈飞扬看了看自己脚边上那也就二十多斤的苞米面。
一个月前生产队里的水稻和玉米都下来了,她家虽然就她一个人了,但是每年四百八十斤的粮食还是有的。
今年分粮,沈云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