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欢：“你伤心个锤子嗷！”
“你功夫是不是不错？”小姑娘眼眸突然亮晶晶的。
“……”拂衣缓慢地点了点头，“还可以。”
楚言欢凑了过去，在拂衣的耳边悄悄说了句话，笑得贼兮兮，“那你陪我去偷我父皇藏着的酒怎么样？”
拂衣摇头，“公主你要是想喝，直接问陛下要不就行了。”
楚言欢鄙视道：“你觉得要是我父皇愿意给，我还需要去偷吗？”
拂衣：“……”
好有道理的样子。
*
两个身影猫着腰偷偷溜进了御书房。
一会会后。
楚言欢怀里揣了两瓶寒潭香，然后一手拉着拂衣，撒丫子就跑了。
站在暗处的皇帝：“……”
他还以为是刺客进来了。
皇帝脑门青筋跳了跳，气到几乎跳脚。
“这死丫头！越发不成体统了！”
皇帝看了眼他旁边站着的沈青珏，低咳一声，试图为自家女儿挽回一下形象。
“咳，爱卿，这……小九平时也没这么顽劣的。”
眉目惊艳如画的青年微微弯唇，嗓音隐隐含笑，“公主纯真，很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