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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自己的半生。
江姒的眼眸暗淡了几分。
她好像太失败了。
这一辈子，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什么都没有。
在灵魂消散的前一刻。
女人嚣张绝艳的眉眼柔和了几分，看向伏玥，轻声问了一句，“这辈子我都没有一个朋友，我想认识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
伏玥深深地看着江姒，眼神里面有淡淡的惋惜。
“你好，我是伏玥。”
江姒点点头，露出了她这辈子最温柔的一个笑，“认识你，还挺高兴的，再见……”
灵魂消散。
若不是空气中还残存着星点光辉，伏玥甚至以为这一切都是幻觉。
妖没有转世。
江姒是彻彻底底地消散在了寰宇之中，再没有半分存在的痕迹。
……
伏玥有些莫名其妙的惋惜。
低头看了眼身上的伤痕，原本白净的胳膊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伤痕，皮开肉绽的狰狞。
伏玥眉眼间一闪而过的嫌弃。
她倒不是怕疼，但这伤口，委实丑了点。